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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羽绒服,羽绒服底下是一身简洁的黑衣,带的假发也比往常带的短,整个妆造都在把他往十五六岁的少年上靠。
他拍摄的场地也确实是离这里不远,用的法器都是他自己带的,妆造也是在他的帮助下设计的,只是要更加的美观、适合观看。
这场戏是取他年少时练习的画面,分别要他练剑、结印、画符,还要他上树掏鸟,在雪里抓兔子……等等的画面。
寒来暑往,秋去春来,他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这样练习着。
闻鹤清先前没拍过这样的戏,以为这些一条就能结束。但王导虽然嘴里对他的表演赞不绝口,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喊:“好,我们再来保一条啊,保一条!”
光是拍他练剑,换了三套衣服就拍了快两个小时。
之后又是拍他结印,拍他画符,拍他把符纸打出去以后符纸无火自燃。
王导之前虽然听他说过,但亲眼见到,还是觉得很稀奇的,不断着调整着机位去拍这一幕,又让闻鹤清多演示了几遍。
“这下连特效的钱都省了。”王导笑着跟他打趣。
闻鹤清累得够呛,都不觉得冷了,只得苦笑。
在这个组里跟上个组还是不一样,他在演技方面还没有出什么问题,也许跟他接近本色出演有关。但王导对细节的把控更为严苛,就比如这次,他之前问了王导,这些片段播出来大概有多久。
王导说,一个画面一秒左右吧,就几个镜头。
就几个镜头。
这跟闻鹤清从前以为的都不一样,在他自己去演之前,一直以为最后电影上多少内容,导演就拍多少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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