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行刑者说:“现在,我要割下你的头了。”
“你还有遗言吗?”
盛安桐无动于衷。
他慢慢想,在怪谈“生日快乐”发生时,路白月曾在死地的刑场里,一次次受刑。
路白月把自己杀死,又一次次将自己埋葬。
很多很多次,天空落下刀雨。
就像现在。
这才哪到哪。
他受过的苦,远远够不上旁人替他承受的一切。
这些想法,在盛安桐的思维中萌生时,也灌进了行刑者的意识里。
它无声地叹了口气,似乎觉得盛安桐的想法很可笑,发出令灵魂都为之震颤的声响:
“你是在认同某些本不该存在的苦难吗?”
盛安桐:“……不。”
“也许是苦难造就了我们,可苦难本身不值得被人感谢。”
“但这是我欠别人的,如果我的死有意义的话,这是我的赔偿。”
行刑人:“那么,就如你所愿。”
断头的巨刃落下。
可当受难者的枷锁将触到盛安桐脖颈的一刻,某种诡异的力量猝然贴住了行刑者的手腕,巨大的气浪旋即掀起,将刀刃狠狠弹开!
尖锐的一角刺进地里,没入极深。
“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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