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听着这些话,自然明白,他们说得都没错。可他从昨天开始,心头就总徘徊着一种怪异的感觉。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对应舀做法的不认同,后来认为是范意。
到了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违和的预感竟愈发强烈。
他却说不上来。
厨房里。
范意面无表情地把盐从冰箱里拿出来,冰冰凉凉的,总感觉整包都受了潮。
“晚上能吃面吗?”叶玫挨在他身旁,从冰箱里捞出一包挂面,“说不准是最后一顿了,咱别喝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