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真不知道到底什么项目,会让他这么上心。
许佳宁抱着这种疑问, 走出主卧。
她下了楼,正好与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的薛瞻迎面撞上。
帮他接过另一个盘子时,她不禁疑惑了下:“你请的大厨今天集体休假了?”
薛瞻只是笑,既不点头,又不反驳。
动了筷子的许佳宁终于看出些端倪,问道:“有准备惊喜?”
薛瞻手上跟着一顿,矢口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强烈的否认,就是拙劣的掩饰。
许佳宁太聪明,已经隐约猜到他是要求婚了,可却没戳穿他。
明知恋人准备了惊喜的人,下午被恋人有意无意暗示着前往别墅顶楼时,其实按理来说心里应该很平静。
可许佳宁一步步往上走,推门进去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三面环窗的顶楼里,落地窗上挂着一幅幅国画。有工笔画,也有写意画,画的都是他与她。
花店雨后的初遇,那束“薄荷新绿”,公交车站台,窗台上生机勃勃的一盆薄荷,教室里看电影时的并排。
那些写着人生目标的卡片,解渴的雪碧,黑板上写了一次又一次的“xjn”,类似的那幅《薄荷》里猫与薄荷的紧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