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南城,也不远。这是还要继续当妈宝女?”
“27怎么了?”许佳宁小声反驳,“妈宝女也没什么,我还想当一辈子的妈宝女呢。”
段静秋不语,她便继续道:“确实不太远,可到底还是分开住了,不能每天回来。我搬走了,你怎么办?你会孤单的。我不能为了薛瞻,把你抛下。”
“知道你爱妈妈。”段静秋握住了许佳宁的手,眼里隐隐有泪光。
“但就像你有你的生活,有你爱的男朋友,有你的同学和好友。”段静秋的语气始终很平和,敛去眸中泪光后,脸上已是和蔼的笑意,“我也会有我的生活呀,佳宁。”
许佳宁一愣,才发觉自己有可能把母亲想象成了孤独无依、只有女儿的人。
母亲了解她的许多事,也能看出她的许多心思,但她却对母亲近期心里的想法知悉甚少。
她只是从母亲最后那句话里,感知出母亲有自己的打算。
果然,段静秋接着道:“几个月前,我去社区参加非遗的体验活动,试着做了绒花,感觉上手很快。我还认识了几个新的朋友,约着一起去南京参加专业的培训班。”
从小到大,许佳宁对母亲的心灵手巧记忆犹新。
段静秋不止会养花插花,年轻时苏绣也学过一点,还一直爱做些毛毡玩偶之类的小玩意儿。做出的毛毡玩偶经常会送温舒白,温舒白很喜欢,去年从英国留学回国时,忙不迭就过来讨要。
许佳宁对事业的执着,一部分是记着因公殉职的父亲,而更多的,则是来自母亲的言传身教,来自母亲眼中盛满的对花店与鲜花的热爱。
段静秋年纪大了,没法再经营花店,做那些打理鲜花的重活。
像绒花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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