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南枫不习惯拂人面子, 想了想, 还是在薛瞻身边坐下了,位置与许佳宁是斜对面。
许佳宁一见朋友, 就连声夸赞:“哇,两三年不见,人帅了好多,看着很有活力。”
比起从前,南枫不仅气色好了,而且还自信从容了许多。这是许佳宁在大学时就见证过的,南枫不再因为家境而忧愁,果然个人的努力会改变境遇,而经济的宽裕又会给人正向反馈,整个人越来越好。
“你也是。”南枫笑着回她,“看来比起大厂,还是花店养人,养得你红光满面。”
两人几年没见,依然熟络。但毕竟是三人局,南枫记着薛瞻也在旁,还是朝着薛瞻也客气了句:“不过我俩都不如继承家业的薛总。”
话音一落,许佳宁轻声笑了笑,为的是那句全班都记得的“继承家业”。
薛瞻心里却笑不出来,为的是南枫口中的“我俩”。
这是习惯性就并称了?
许佳宁与南枫相谈甚欢,聊起清华,又聊起两人各自的大厂生活。
薛瞻实在搞不清,已经分手几年的两人为什么能聊那么多。
他只知道自己一下子成了局外人,鲜有能插上话的时候,只有在餐厅侍者上餐时,才算打破尴尬。
时间久了,薛瞻隐隐有些忍耐不住,化被动为主动。
红酒上来稍晚,南枫礼节性地问起薛瞻,薛瞻摆摆手,朝他淡然一笑:“我要开车,等会儿跟佳宁一起去看画展。”
南枫一个混迹职场的聪明人,终于还是从他望向许佳宁的眼神与亲近的称呼中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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