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的事,你自己说更好。”
“好吧……”薛颂计划失败,又牵出新的话题,“前阵子我听说妈心脏有点不舒服,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请专家看过了,也做过各项检查,没什么异常。除此之外,我又多安排了两个家庭医生。”薛瞻把情况完整地告知她。
她便接过话头,道:“看,你就是嘴硬心软,去年爸生病住院,也是你请了一堆护工,自己还时不时去陪护着。你明明就是很挂念他们的身体。”
“薛颂,一码归一码,对他们的关心,和我跟他们之间的矛盾,那是两回事。”薛瞻坚持原则,很是较真,“是他们有错在先,还坚持不认错,我不介意跟他们耗到底。”
他没有把当年“桃源工程”的事告知薛颂,所以薛颂从头至尾,还是只当他还在为高考志愿被改的事而介怀。
在薛颂的视角,高考的事固然值得生气,可已成定局,且哥哥明明也和许佳宁重逢了,似乎事情就该翻篇了。
但薛瞻直接挡了回去:“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前因后果,还是别搅进来,水太脏。”
薛颂隐约察觉薛瞻始终不改的冷淡态度,知他坚决,终于彻底打消了在中间做和事佬的心思。
想让父母为了当年的事低头认错,注定艰难。
好在有张寒山能递个消息,薛瞻知道父亲近日开始给董事会成员施压,要他们站队。
薛瞻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打磨方案上,期间又和多位董事会成员私下谈心,谈及“桃源工程”的重启,晓以利弊。
这相当于是在跟父亲抢人,父子二人对弈,就看谁说动的董事会成员更多。
为了这些事,周六上午,薛瞻仍在集团加班。到了下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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