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狡辩的,当年确实骗了你,你要怪我,要恨我,我都受着。”陈南星坐在许佳宁给他搬的椅子上,始终垂着头。
受了这么多天的心理折磨,他总算还是鼓起勇气来找许佳宁了,想给自己一个了断,而不是提心吊胆、忧心忡忡地等待被凌迟。
然而许佳宁望着他,却摇摇头,平静道:“刚知道时确实有点生气,但冷静下来一想,我不该怪你的,南星哥。”
“当年我有好多不知道的事,你也一样,大家对情况都只是一知半解,做起事来,当然只论感情和立场。”
“未婚妻的事……我今天才知道那是子虚乌有,是薛瞻妈妈编造的,而当时你和我都信了。那时候看薛瞻父母那种态度,不说是你,就是我妈妈,也难说会同意我跟薛瞻继续来往。”许佳宁笑了笑,谈起往事不再悲伤,反而是释然洒脱,“因为你和我妈妈一样,都是怕我受伤,你们都是向着我的。”
陈南星不发一言,许佳宁把他想得那么好,那么大公无私,把他与她母亲放在一起,只让他羞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