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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宁随之望去, 那是个极其会打扮的漂亮女人。常听人说,有钱人的衣裳只穿舒适的,并不会那样追求件件高奢。这位就是如此,只穿着一条简单的米白色丝绒长裙,瞧上去面料柔软又舒服。
而该有的格调也是不缺的,脚下那双黑色麂皮玛丽珍鞋踩在车内的绒毯上,微微挪动时,复古华丽的金线刺绣在光中隐隐闪耀。她的手上拿着石青色dior半哑光鳄鱼皮手提包,脖颈上配了条铂金天然珍珠配钻石项链,每一颗珍珠都莹润光滑,显得整个人都有一种优雅隽永的气质。
她以为那是薛瞻的姐姐,却听到薛瞻亲密地嚷嚷了一句:“妈。”
许佳宁想,人与人确实不同。
在相似的岁数里,薛瞻的妈妈保养得宜,连头发都如缎子一般柔顺,双手细腻,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而她的妈妈却因为数十年起早贪黑的劳作,一双手长满了茧子,还有不少被花刺和剪刀不小心碰伤的小口子。
许佳宁没有自卑,只是对比之下,多了几分恍然。
某种意义上,校服是这世界上最绝妙的设计。身份地位不同的人,穿上相同的衣服后,好像原有的阶层差距都消失了。
于是在校园里时,许佳宁几乎不会感受到她与薛瞻家庭条件上的差距。
但当他们走出校园时,就是两条截然不同的回家的路。
她的路通向小小的公交站牌。
他的路通向门口的顶级豪车。
是啊,穿着一样校服的他们,本就来自不一样的阶层。
看着薛瞻上车离开,许佳宁转了身,静静等着进站的公交车一点点迫近自己,然后她仰起头,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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