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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特别的,也就补课呗。”张扬看向最前排,心态上有点不平衡,“班里卧虎藏龙,老师很喜欢成绩靠前的那几个,课上也总在叫他们。”
“哦。”薛瞻不以为意,“当老师的,当然更喜欢乖乖的优等生啊。换我我也喜欢。”
张扬无法反驳,一时语塞,后又耷拉着脑袋问起薛瞻:“瞻哥,那你明天来上课吗?”
“不来。”薛瞻果断道,“这周都不会来。”
几秒钟后他又认真补道:“如果可以,下周军训我也不想来。要专心养病呢。”
“啊?”
张扬不知道薛瞻是怎么说服家长,如此纵容他的。一个不算严重的结膜炎,竟然能连休大半个月?
看到班主任已经站起身,手里拿着粉笔开始讲课,张扬只匆匆留下一句酸言酸语:“那我祝你早日康复。”
事实上,操心薛瞻急性结膜炎的人,不止张扬一个。
薛家父母虽然相对纵容薛瞻,可也在接到班主任几次三番的电话之后稍觉不妥。
又过两日,薛瞻的母亲秦宛若终于开始“游说”儿子,要他尽快参加学校的补课。
“明天都周五了,妈。”薛瞻拿剪刀修剪着手里花草的枝叶,动作不紧不慢,神色慵懒,“就一天,还有必要去吗?”
“有必要。”想起班主任的几番明示与暗示,秦宛若的态度坚决起来,“我看你的眼睛好得差不多了。如果明天去学校,能多学一天也是好的,别刚开学让人议论。”
薛瞻自顾自还在将花盆往向阳的窗边挪,秦宛若终于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疑惑顿起:“等下,你从哪儿弄来的一盆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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