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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瞻瞥了他一眼,这一回倒是难得的耐心:“怕什么就来什么,不还是忘拿了?”
“可我记得出门时没看到伞……”保镖懊恼。
怕薛瞻不悦,下一秒,保镖迅速给出解决方案:“等把你送回家后,我就回去找伞。”
如果今天用的是其他普通雨伞,保镖压根不会看得那么重,可偏偏是车上配的那把,找不回来,他总觉得无法交代。
“嗯。”薛瞻慵懒地应了一声,不久后却又抬了抬手,“不用了。”
“什么?”保镖不太明白。
“花店不远,我明天自己去拿就好了。”薛瞻定声说道。
不远吗?
保镖侧身望了眼已经开车快半个小时的司机,又望望后排正将花抱起的薛瞻。
他仔细观察着薛瞻怀里的那束薄荷,蓝星花微开,青红的树莓掩在一簇簇墨绿色薄荷叶下,呈现出的恬淡沉静,实在与薛瞻本人的风格不太相衬。
“这玩意儿有那么好闻吗?”从没闻过薄荷的薛瞻抬了抬眉,捻起一片薄荷叶,低头闻了下,然后问道。
口中虽说着,他却不自觉地将整束薄荷都抱得更紧了,天蓝色的包装纸与刺绣衬衣上的蓝灰条纹依在一起,连领口都染上了薄荷香。
保镖又看他一眼,为着他的口是心非,有点想笑,却不敢表露,于是将眉拧起,故作沉思状。
“这家花店的花不好看吗?”薛瞻皱眉问道。
“好看。”保镖飞快回答,隐隐洞察某人的小心思后,便嘟囔了句,“不过这家花店的小老板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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