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郎君这般的孟浪,会将如夫人已经结疤了的伤口撕开。
“如夫人。”
阿月说道:“您常喝的药今晚没了,要重新给您煎一副药吗?”
洛九娘哑着嗓子嗯了声。
阿月倒是尽心尽力,真以为这药是调理身体的,每晚都会熬一副送过来。
但来别院这一月余,自己没和谢无陵同房过,每当阿月送来药后,她都偷偷倒在了花盆里。
阿月伺候洛九娘梳洗完,便下去煎药了。
谢无陵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房间里还残留着气味,显示着半炷香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洛九娘全身酸疼得厉害。
她盘膝坐在案几前,继续誊抄佛经。刚写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时,阿月便熬好了药,送了过来。
“放那里吧。”
洛九娘声线还未恢复过来,清冽中透着些许的喑哑,“我一会儿喝,你下去休息吧。”
“是。”
阿月放下药碗就出去。
走之前,她还留意了那碗药,心头感叹:也不知道如夫人这身子何时才能调理好。
洛九娘等药稍微放凉了些才端起碗来。
这药偏苦,她仅喝了一口,就皱紧了眉头。
其实她是个怕喝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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