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去接如夫人回来后,如夫人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无论哪一次,都没有今天这么严重。
“阿月,去把药熬了吧。”
阿月看得出神,冷不防地被洛九娘打断了。
“是。”
阿月点点头,带上门离开了。
洛九娘清洗完,随意披了件衣服。
她走到窗前,推开窗,一只白色信鸽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她将提前准备好的布条绑在鸽子腿上,便关上了窗。
做完这一切,洛九娘又开始整理起今日带回来的布料。
等阿月端着药碗进屋时,她已经把要做的大氅的雏形勾勒出来了。
洛九娘坐在烛火前,五官都笼罩在光影里,侧脸恬静温柔,似有一股与世无争的温婉。
唯独脖子上的淤青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阿月眼睛不由得盯着她脖子上的掐痕看。
察觉到阿月的视线,洛九娘抬头,声音温和,“看什么呢?”
阿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脖子,“如夫人,要不要奴给你拿点药膏过来擦擦?”
“不用了。”
洛九娘手一顿。
在书房时,她真的以为谢无陵要掐死自己。
也幸好,她没有摸出那根银针。
洛九娘专注着手上的锦布,头也没抬,“过两天就会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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