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竖尔看不懂索性也不去研究。
他的视线转向被更多仪器包围的病床,病床上空无一人,一条被拉的紧直的氧气罩却暴露对方行径。
安定许久的晦猛然激烈起来,晏竖尔感受到眼球在眼眶中剧烈转动,转向简和含所在方向。
“简和含。”他喊了一声,透过无菌衣无菌面罩,发出的声音近乎变形,闷闷的,是一种听起来令人很不愉悦的怪声怪调。
简和含却很惊喜,他离开靠着的玻璃走廊,站在某个仪器侧后方定定地看着晏竖尔。
“是你,”他说,“你是那个被推进去的大哥哥。你的身体也不太好吗?”
走廊上看到的那双眼睛果然是他的。
晏竖尔避重就轻,“是我。你身体怎么样?”
“还好。最近没有不舒服。”简和含以一种贴近7岁却不完全是7岁的口吻道,“苗萝姐姐说等我换上新的心脏,就可以好起来了。”
他说的像是什么玩具换上新电池,就可以焕发光彩一般。
“嗯……苗萝说的也对。”倘若不如考究心脏打哪儿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