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望去只见刚醒来的何周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带着迷茫又诧异地眼神看着两人。
他很早熟,已经从两人过度亲昵的沟通互动中看出端倪。
“……我什么都没看到。”他干巴无力地转移话题,“飞鸟俞会呢?他们两个去哪里了?”
晏竖尔被爱情冲昏的大脑终于想起来被带走的兄弟俩,他简略地说了下方才发生的事,“大概是疗养院上面某位顾客缺血包了,并且相当有地位权势,否则也不会带走双胞胎。”
“那恐怕……郑副院长也没办法插手了。”
没错,那位郑副院长再怎样作威作福也仅限于疗养院中,脱离疗养院他只是个用以联络的表面掮客,情到急时,恐怕连自己都无法左右。
晏竖尔抿了抿唇,决定自救,当即同何周说了计划又取下衣角用以固定白袍的别针,生疏地挑开锁芯,一声微不可察地咔哒声后三人悄无声息地走出铁笼。
抽烟摸鱼的两个看守并没有察觉出异样,只不是回头查看一下情况,远远看去铁笼里一点白色一动不动。
又过了一会,在其中一个看守第五次回头时终于意识到不对,他按灭烟头,“怎么那么长时间一点动静没有,给下了多少麻醉剂?”
另一个撇了眼叼着烟走近铁笼,“看一眼不就行了——”
铁笼里没有灯,走廊上昏黄灯光照亮一小方区域,几个供体蜷缩在阴暗角落看不清模样。
“喂喂,起来了。”他顺手找了根棍子,在铁杆上敲打起来,刺耳的敲击声响彻空旷地下,角落里供体却还是一动未动。
坏了。
他暗骂一声心头闪过无数种念头,连忙掏出钥匙开锁,供体死在哪儿都行,唯独不能死在他手里,万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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