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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祂蹙眉,“你往常亲我,还吃我的舌头,一直咬,你长大后很像狗咬住就不撒口。”
其实现在也像狗狗,像小狗,说话黏糊糊的时候隐约能看出些长大后雏形。原来是从小就爱撒娇。祂漫不经心的想着。
晏竖尔耳道深处一阵耳鸣。天旋地转。
他如今年纪想过最超纲的事就是拥抱牵手,不曾想会被直接快进到亲吻。
脸上火辣辣,可能要熟了。其实熟了也好,不用面对现在场景,一了百了。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已经可以坦然地环抱晦脖子,指使祂在纸张间灵活行动——要是耳垂不红得要滴血就好了。
“往前,站在中央,对……”晏竖尔垂眸看着,站在图纸中央他得以知道晦为何可以看到纸上画了些什么而他却不行了。
只因画纸人考虑的从不是孩童的身高,无论以少年还是儿童视角看,所能看到的只有杂乱一片。但倘若升高了视角,能看到线条中有一股用数条线拧起比旁的线条都粗的条线绘制了一张图纸。
——至于当时是半大少年的晦如何看到,晏竖尔觉得没必要细究。
但有个点,让他感到困惑。
画这副图的人大概是成年人,这可以解释视角。这副图是画给谁的呢?
会来自习室的多半是课程上接受惩罚的孩子,他们不一定会注意到这幅图,所以能看到图纸的同样只有成年人。
……
“间谍?”
晏竖尔喃喃道,疗养院中不全是良心泯灭的人,同样也有为解脱而默默奋斗的人,只是在物欲横流的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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