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营养能量但多余的几乎没有。
飞鸟记忆中他曾为了一块糖而欢呼雀跃,但最后那块糖被他掰成两半,一半给了俞会另一半很珍惜地舍不得吃,最后也给了俞会。
不知为何晏竖尔难得有兴致多废话,他仔细回想了下,疗养院外的记忆早已模糊:“或许有吧。”
“有哦。”晦从旁边探过头来,两人脸颊亲昵地贴在一起,“口感怪怪的,滑滑的,喜欢。”
飞鸟眨了眨眼。
俞会眨了眨眼。
后者问:“这是你弟弟嘛?”这可能是个很好介入话题,人一旦有了共同点便能够轻而易举地互相熟悉了。
晏竖尔侧头看了下,晦白色的发顶蓬松柔软像许久之前他曾养过的萨摩耶狗狗,他道:“我男朋友。”
“嘶——”兄弟俩提起一口气。
晦:“不是,我们分手了。”
“呼——”兄弟俩吐出一口气。
“马上会复合的,”晏竖尔强调,“暂时性分手,1/2分吧。”
“厄……”兄弟俩卡住,不知道是要提气还是吐气,飞鸟悄悄对俞会道,“男生跟男生可以在一起吗?”
他觉得他们在玩他和俞会。
俞会也不知道,他沉吟一会儿,“你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