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卯卯侧头倾听,耳尖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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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竖尔睁开眼,黑暗中面前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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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警卫给晏竖尔带来了更正式的衣服,不再是之前那种随意缝制的白麻布,而是一套类似于修女神父样式的长袍,似乎要去什么宗教场合一样。
戴卯卯回避开了。
她跟警卫站在门外,警卫抱怨说昨天从这里回去钥匙就不见了害得他被上司批评了一顿。
“……我就说不乐意来这阴气森森的小犊子这儿,晦气得很。”
罪魁祸首戴卯卯点头附和,“是啊,我回去也倒霉了。可别说这小子是有点邪乎。”
警卫:“你怎么着?”
“闹老鼠,害,一只又一只的。”她状似无意道,“你说这重要节日前怎么不知道打理一下,搞得到处乌烟瘴气的。”
“嘿嘿。”警卫脸上露出种老油子即将敲诈前故作高深的笑容,“你是新来的?”
戴卯卯配合着,“呦,您怎么知道呢?”
“咱们这些干得久的都知道,也就你这种白纸似的新来的不知道,那个……这事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我,唉,你说这——”他开始环顾四周,嘴上结巴个不停。戴卯卯知道到了该出血的时候了,在兜里一摸掏出两张红票子塞进警卫手里。
“哎呦哎呦!”警卫眼珠一转,嘴上推托着手却诚实得不行,就连嘴也一下子利落了半点吞吞吐吐不见,“那我这能要?坦白说吧,咱疗养院是有点邪乎每次庆典后就得大扫除,别说老鼠了,嘿,孩子没了几个都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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