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端在手里抿了口。
他看着晏竖尔显然也在等对方回答。
“我?”晏竖尔摊开手,迎着几人目光坦荡而刁钻道,“不如先说说你们怎么想呢,听听大众说什么想让我怎么做,是不是?”
他看向飞鸟,后者抿了抿唇,“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仅凭借着一块石碑就可以确凿晦就是那所谓的利维坦,倘若如此随意,那岂不是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利维坦?”
“阴主任单独跟你说了什么吧?”俞会放下咖啡杯,看向晏竖尔,“那天医院后,她肯定说了什么并且拿出了除身份外的威胁——隔墙有耳,话尽于此。”
晏竖尔知道俞会很敏感,未曾想到他能够单靠猜测到这种地步,“需要夸你吗?心细如丝?”
“看来我说对了,”他耸耸肩,“你想的话。”
“害。”戴卯卯咔嚓咔嚓吃完巧克力棒,“风头上什么利不利维坦,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好啊,大家都疯了,疯的好啊。”
她又重新拆了包,“世界苦崩陷已久,如果利维坦死去文明不再重置,绝大多数人都会得到好处。那小部分的声音重要吗?不重要,所以啊,我们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别人一起想。”
“说的是。”晏竖尔冲她伸出手索要巧克力棒,戴卯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吝啬地抽出一根放进他手里。
咔嚓咔嚓。
“我要做的事才是绝大部分。”他道。
仿佛所有阻力困难都如同那根巧克力棒一般,脆弱,不堪一击。
“自信,我看好你。”戴卯卯笑笑,双手插兜,叼着一嘴的巧克力棒走出茶水间。
“……”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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