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西医院回家到现在,你一直冷落我,几百个分钟,说明我已经死掉几百次了。”晏竖尔数着,仗着自己是无赖干脆把晦圈在怀里,下巴抵在祂发顶,“死几百次耶,你难道不觉得我很可怜嘛?”
“……”
晦已经被绕进去了,祂说,“可怜。”
“那你亲亲我。”晏竖尔得寸进尺。
好吧。
晦抬首要敷衍地贴一下,不料却被晏竖尔挡回去,“等一下。还有问题,你吃这个番茄是不是因为它是属于你的。”
“嗯。”
他带着几分咄咄逼人,垂头与晦对视,“那你凭什么亲我,喜欢非礼人?流氓。”
“……因为你要亲。”晦越发确定晏竖尔神经有些问题,明天,或许等一下,祂便要撕开空间把他扔到四眼白大褂的办公室,请白大褂看看他的脑子。
“不对。”晏竖尔看看晦脸色,及时改口,“好吧是我要亲,但是你以什么身份亲我得说清楚,没名没分地亲可不行,我这张脸亲我你得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