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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鸟猛地挣扎地仰起头来,“憋死我了!刚刚气氛好怪我不敢说话。”
“喝点水缓缓。”俞会伸长手臂把床头柜上的水杯寄给他,“装睡不说话是对的,否则谁也不知道你会说出点什么无法挽留的话。”
“俞会你骂人越来越委婉了。”飞鸟咕咚咕咚喝完水,随手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病房静默了片刻,没人说话,只有衣物在床铺上摩擦时发出的悉悉索索声。
飞鸟动了动腿,飞鸟踢了踢被子,飞鸟询问为什么护士还不来拔针,说他趴着好难受。
戴卯卯看看时间,“扎三十分钟,这才过了多久,你别那么多话好吧?”
“哦。”他消停了一会儿,然而没多久又动起来,发出刻意又假装不经意的吸引人注意力的声音。
俞会忍无可忍,上前掐了他手臂一把,“多动症?早知道叫人给你扎成刺猬。”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