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好疼。”
血滴到木地板上,地板被溶出一个洞。
晏竖尔一顿,把猫饭放到阳台后取来医药箱给祂消毒包扎,血液滴到他手心,灼烧与瘙痒感几乎深入骨髓让人发疯。
他面不改色地打着绷带,还有空思索要不要带晦去医院打狂犬疫苗。
晦这么特殊不会刚进医院就被抓起来吧?有点担心,突然一个清晰的人影从脑海深处浮现。
“别去招惹大橘,你明明知道它不喜欢你。”打好绷带,晏竖尔摸出手机打车,“走,去医院看看。”
*
深夜,阴云谓接到意想之外的电话,“约在城西医院?好,我在11-1-03室等你,你来吧。”
一个半小时后,飞鸟俞会戴卯卯和晏竖尔重聚病房,除后者外三人都是轻度烫伤加轻度脑震荡此刻包扎地严严实实彼此面面相觑。
飞鸟趴在床上,后腰扎着针,“稀客啊,没给带个果篮意思意思?”
“诺,给你。”晏竖尔还真没带,他不是来探病的自然也没有准备。在口袋里一通,找到路上缓解晕车用的薄荷糖丢给飞鸟,“将就将就吧。”
飞鸟手臂上还打着石膏,费力地用两根手指加起来交给俞会,“弟,给我打开。”
后者接过拆开包装做势塞进自己嘴里,而后手腕一转塞进戴卯卯口中。
戴卯卯:“耶。”
飞鸟:“?”
飞鸟:“日。”
阴云谓坐在角落陪护沙发上,见此情景似乎笑了下,“真不愧是一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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