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来回切换着站姿时不时低头看表一脸不耐,实则竖着耳朵警惕着周围风吹草动。
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他额头泌出汗水,如同温水里的青蛙,焦虑情绪随着时间流逝而上升,愈发坐立难安。
终于,另一边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飞鸟立刻屏住呼吸。
脚步并不是直奔着狭道而来,而且在厨房中走了一圈又一圈,不事传来物品翻动声。飞鸟心脏砰砰直跳,侧着耳朵听了听,试探道,“戴卯卯?晏竖尔?”
对面传来一声“嗯”,绳子被拉动,片刻后两个人一前一后从狭道中侧着身走出来。
“你们这是……?”
视线触及两人,飞鸟瞳孔地震,欲言又止。
两人灰头土脸,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袋子,晏竖尔肩头还扛着个蛇皮袋子,转过来上面赫然印着两个大字——尿素。
见到他,晏竖尔毫不客气地将蛇皮袋丢到飞鸟怀里,半袋子化肥砸过去后者接地一个趔趄,一呼吸鼻腔中便溢满刺激气味忍不住打起来喷嚏。
飞鸟:“阿嚏!阿嚏!”
“别别别……”戴卯卯就站在他斜对面,急忙带着大袋小袋跳出攻击范围,“透,飞鸟你下次就不能提前说,或者用手捂着吗?”
断了一只胳膊只能用单手,但单手提着化肥的飞鸟:“?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屁话。天杀的,还有没有天理啊?晏竖尔你听到她说什么了吗??”
晏竖尔听到动静,看了眼他,侧头不赞同地对戴卯卯道,“的确,飞鸟多少也算病号。”
后者得意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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