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你的目标是小雅,但你事先不知道她是谁。”
“是。”柏星纬不作犹豫,“我接到通知,某组织手下培养的猎人现身s市,在此之前她在b市和c市用同样的手法杀害6人。是相当危险的逃犯。”
闻言晏竖尔抬了抬眼,“逃犯?你以什么身份控诉其为逃犯。”
“我隶属于大型民间自营组织……”柏星纬苦涩一笑,“消息是世上最容易走漏风声的东西,即便你们再怎么遮拦想要给大众呈现稳定安康的社会,可也架不住崩陷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你们……也分身乏术了吧?”
分身乏术么?
此处的你们指事务部,但晏竖尔不是事务部的人,所以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他耸了耸肩,模棱两可道,“或许吧。下一个问题,小雅服务于什么组织?”
柏星纬犹豫片刻,“……金盏花疗养院。”
真是稀奇,疗养院的大善人告诉他有人要杀他,结果杀他的人还是疗养院的人。
事情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闭环,终于可以得知重重迷雾后的真相——叫人兴奋。
“细说。”晏竖尔笑意加深,对此很感兴趣甚至坐直了身子,“你们对金盏花疗养院了解多少。”
“不多,众所周知,金盏花疗养院原本是慈善机构,可是后面因疗养院方操纵不当,导致全封闭式的疗养院生态直接恶化。”柏星纬回忆道,“根据资料显示,当时的金盏花疗养院已经恶劣到了以人为食的地步,仿佛养蛊。”
“你认为这是谁的错?”晏竖尔问。
柏星纬莫名,但他思索了片刻,道,“谁的错?具体谁说的清呢?不过依我之见一个整体的腐败必定是早有预昭,如果大厦倾倒必定与根基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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