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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问,“听你这么说,【蜡烛塔】相当重要。”
“嗯。”晏竖尔没否认,坦然说:“手册规则中的加持,就是由蜡烛塔上火焰燃烧后得到附魔。”
飞鸟:“你试过?不会诓我们的吧?”
“亲身试验,我为人怎样你俩不清楚嘛。”晏竖尔抽出蝴蝶牌,让兄弟俩看卡牌背后蜡烛图纹。
前者凑上去看了看,撇嘴,“信你为人才会出大事。”
俞会拍了他一下,“闭嘴。”
“嘶,”飞鸟被拍中手臂,疼地嘶嘶抽着凉气,“信了信了,先别讲了行吗,玻璃碴还□□胳膊上呢。”
晏竖尔视线转到他胳膊上,有片不算严重的擦伤。另外就是划伤,一道伤痕深可见骨,皮肉外翻,此刻正粗糙地用客房窗帘包扎止血。也是侥幸没划到动脉血管,不然就是失血过多,飞鸟还能不能站在这儿都说不准。
“前厅应该有药箱,不处理发炎就完了。”他道。
伤患本人抱着胳膊,忧心忡忡,“该不会得破伤风吧,我年纪轻轻不想死。”
“啧,”俞会反手捏住他嘴巴,“避谶你懂不懂?”
*
几人一起回到前厅,俞会率先从前台下面的柜子里翻到药箱,他拿起瓶碘伏,看到还在使用日期内松了口气。
兄弟俩头挨头处理伤口,晏竖尔转了下眼珠,捕捉到客房传来的细微动静,像是有人在房间中处理着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相击声如此清脆,断断续续地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