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愈合。
片刻后,手掌完好如初,连道疤痕都没有。
这……
和当时祂钻到他腹部时一样,等他恢复意识醒来,腹部也是完整没有伤的。
祂的力量惠予寄体,然而前提是有多余力量反哺,也就是说蜡烛塔暗藏能量,甚至让祂为之垂涎觊觎。
难怪。
晏竖尔摸了摸尾端,“好吃吗?”
“呸呸呸!”不好吃,祂吐出口器里无味蜡块,甚至觉得有点塞牙,果断冲晏竖尔张开嘴要求他将密密匝匝齿间塞着的蜡块剔出来。
对方会心一笑,捏住尾端弹祂:“塞着吧。”
祂:【呼噜呼噜!】
不理会祂的抗议,晏竖尔上前一步垂眸打量只剩残骸的蜡烛塔——蜡烛塔被咬的支离破碎,白色蜡屑掉了一地,然而烛火仍旧颤颤巍巍地在残破蜡塔顶燃烧着。
只是遭受了一番啃咬,火焰明显微弱些许,一点豆大的烛火在风中凄凄惨惨地燃着。
手掌微微靠近,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晏竖尔心中浮现出一个大胆想法,他摸出那三张卡牌,海鸥,蝴蝶,犬。
指端轻抚蝴蝶纹样,如果按照物种门类划分的猜想,蝴蝶作为节肢类动物无疑是最低等的。
这也是他所能承受损失的底线。
他将蝴蝶牌抽出,捏住一角置放在烛火上,火舌瞬间席卷而上,将蝴蝶牌燃烧殆尽,晏竖尔松开手看着残余一角也变成火焰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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