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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了个数字,上官极不敢去细想这个数后面的单位。
他晒晒道:“……您的时间的确值钱。”
“不过是廉价劳动力罢了。”
“哈哈,”上官极干笑两声,以眼神示意阴云谓,对方会意,手指轻弹,透明结界以她为中心笼罩在两人周身,轻松屏蔽掉他人视线。
“畅所欲言。”
“我见到他了。”上官极面上笑意淡下去,“惊悚。”
素白指端漫不经心地夹着陶瓷搅拌棒在咖啡杯中转动,闻言,阴云谓抬眼,“惊悚?用这个词汇形容他,是否过重。”
上官极摇摇头,“倘若你见过他,墓,你不信我,总该相信我的直觉。晏竖尔……像是行走的崩陷,不可名状之物俯卧在他身,高层生物降临我无法直视,每一眼,都像有千万根银针渗透进皮肤,叫我毛骨悚然。”
对方饶有兴趣:“你适合去做诗人,歌颂伟大的拉莱耶之主。”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是真的——”
阴云谓抬手制止,“太浅显了上官极,太浅显了。事务部需要更详细,更确切的信息,保证我们始终站在主动方。而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听你讲那些云里雾里的皮毛感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当真要考虑报给你上司让他裁掉你。”
“以便节流开支,”她丢上来一沓文件,“请看吧,晏竖尔的生平经历,我想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点什么。”
“……”
被奚落地一文不值,上官极面露菜色地翻阅起那沓文件。
【晏竖尔,男,18,零四年十月十八日生人,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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