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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的本体,祂,厌恶被人触碰,立刻开始横冲直撞。
“嘶。”
晏竖尔收回手,掌心已经被划破了,渗出血珠。
【咕唧咕唧】
祂凑过来,尾巴尖端翕动,忽然咧开一张布满尖牙的缝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贴近,尖牙扎进肉里将伤口撕的更开,伏在掌心贪婪地汲取着血液。
“蚂蝗。”
晏竖尔低声骂了一句,强行捏住尾巴向外扯,任凭尖牙勾得掌心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硬生生把祂拔了出来。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被拔出来,祂并不恼怒,祂甚至发出相当愉悦的声音,裂着的尾巴伸出猩红长舌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四处散落的血液。
仅是如此,尚且不满足。
晏竖尔捂着伤口顺着粘液方向寻去,却感到一阵由内向外的垂涎感,异妙感觉在神经中传达错误信号,他一瞬间觉得他的胃在考虑怎么吃掉他。
他有片刻的恍惚。
最开始意识到自己被寄生就是因为这种时时刻刻传出的饥饿,以及对自己无可遏制的垂涎。无论怎样想,一个正常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对自己产生这种感知。
他要么病了,要么疯了……
思绪刚要飘远,祂试图在他颈动脉上咬一口的动作立马将晏竖尔神智拉回。
“。”
晏竖尔一把攥住尾巴尖底部,反手掏出根皮筋三下五除二把裂口绑了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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