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落在实处,不知在想些什么开口时声音微哑,“显而易见。”
这辈子俞会难得做了一次刨根问底捅破窗户纸的【蠢人】,“我想说的是,梁旭死了那我们的隔阂能否就像他一样消失。”
“或许。”
晏竖尔口上给着似是而非的答复。实则两人都清楚,他们之间的隔阂不单单是梁旭。而是立场与角度,不同的理念使他们产生碰撞。
于俞会而言,将罪魁祸首交予司法受理是中肯的,正确的。而晏竖尔这辈子绝不吃亏,要的是以牙还牙,以命偿命。
俞会也明白,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晏竖尔丧失耗下去的耐心。后者耸肩将他抛在脑后,径直走到密格旁查看。
密格里除了面镜子空无一物。
没有钥匙?
晏竖尔一顿,脑海中忽然有一幅画面浮现,粉笔勾勒的人形上描绘粗糙的物件躺在手掌中。
果真应验了啊。他无声扯动唇角,下了楼。俞会紧随其后。
楼下,飞鸟正在处理梁旭尸身。
是以两人下楼,并没有看到黑板画所展示的画面,只有喷射样的血迹和向外摊出的内脏仍旧得以暴.露出方才惨烈。
雕像上不断有血滑下来,滴滴答答摔落在周边。
飞鸟抖开被梁旭带走的蔚蓝窗帘,充当遮挡,盖在尸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