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不想让别人进来,就只能留海因里希在房间里,这名哨兵十分虚心好学,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司庭是如何伺候郁青桓的。这反倒让郁青桓不自在起来。
一碗粥,向导只吃了一半就实在吃不下了。
郁青桓扭头将脸埋进哨兵的胸口,身体力行地表示拒绝。粥是经过司庭指导改良,完全符合向导所喜欢的口味,见到他这副模样,在场的两名哨兵目露忧色。
“不喜欢?”海因里希问道。
郁青桓摇了摇头,“不是。”
海因里希拧着眉心,“你还好吗?是不是很难受?”
“我很好。”向导有气无力地回答,“我现在好得能打死一头牛。”
海因里希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司庭倏然打断,后者示意他先出去,自己有话要单独和郁青桓说。
等到谈话的空间腾出来,司庭捧住向导的脸颊,两人大眼瞪小眼许久。郁青桓的嘴巴被挤得嘟成金鱼嘴,只能艰难地开口:“你干什么?要对我施展读心术?”
司庭:“你尝不出味道?”
“……”
还真能读心。
见到郁青桓因诧异而微微睁圆的眼睛,司庭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有那么一瞬间,司庭险些控制不住地要暴起,他深呼吸许久,仍觉得一股郁结之气堵在胸口。
这时,向导忽然挣脱哨兵的怀抱,伸手去拿那个小玻璃瓶,然后将绳子系在哨兵的脖子上。
“这平安扣……”司庭问,“给我带着没关系吗?”
郁青桓点头,随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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