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掐住了他的心脏,窒息感涌上大脑。很快,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控制住发颤的指尖,眼底一片血色,他将向导背起来,阴沉着脸用终端拨通了另一位暗塔哨兵的通讯,“给我准备好房间和伤药,我的……我的向导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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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桓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房间里气氛压抑,司庭和凯登就守在他的床边,一个眼底晦暗不明,一个神情颓丧自责。
明明经常干那种彻夜不眠盯着他看的事,但郁青桓还是头一次在他们身上察觉到精神状态很差。
哨兵见他醒了,赶忙凑了过来,小心地将他扶起,然后又自然地掀起他的衣摆,看看伤口有没有渗血,也不知道在他昏迷期间,哨兵这样检查了多少回,才会这样驾轻就熟。
确认没有渗血后,司庭倒了半杯温水,给郁青桓润润喉。
场面诡异地很安静,哨兵望向他的目光里揉杂着多种复杂情绪,其中最为明显的是担忧和愤怒。
郁青桓无辜地眨了眨眼,“你生气了?”
“我没有。”司庭移开视线,可刚过了一会儿他就忍不住转了回来,向导的脸色依旧很苍白,原先粉嫩的唇瓣此刻失了血色,彰显其主人的脆弱。
司庭控制不住地再一次伸出手,掀开向导的衣摆检查一下伤口,约拳头大的烧伤,绝对不会是偶然擦过火源留下的,一定是有人拿着燃烧的木棍又或者是其他,毫不留情地烫在向导的左腰,向导细皮嫩肉,被烫这么一下一定很疼。
可郁青桓出现在他面前时,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被封了嗅觉,竟然没能察觉到向导的异样,他最近是不是太过懈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