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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翠回头看了眼,道:“已经瞧不见苍王了。”
仓幼羚这才长长舒出口气,再呼吸时,只觉空气都清新香甜了不少。
“谁后到谁是小狗!”话音刚落,仓幼羚忽的提起裙摆,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哎!娘娘!您…您这是耍赖!”晴翠手上一空,反应过来时仓幼羚已跑出几步距离,她赶忙追逐着仓幼羚身影向前奔去。
骄阳高挂,清风徐徐,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地笑闹着,最终消失在漫长宫道尽头。
直至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良久,苍王才恍如隔世般后撤一步,继而踉跄着跌坐在地。
他看向自己鲜血淋漓的手,似乎忘记了来找仓幼羚的初衷。
不过此时此刻,苍王没有脸面,也没胆量,再去跟仓幼羚提振兴母族的事宜了。
苍族一行的马车于第二日驶离兴京。
他们借沈煜杭之手独立建国的意图破灭,又得了沈清岸明里暗里不少敲打,苍王见大周在这位新任太子手下人才辈出,国运大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势,顿时收了歪心思,膝盖一软继续俯首称臣,此后得以安稳数十年之久——那便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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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后院。
沈行舟举着风筝跑了一圈又一圈,人都微微出了汗,可那只风筝还是软软地栽向地上。
他一手扯着风筝线,另一手挠了挠脑门,脸上露出微微困惑的神色。
“阿鹿…这风筝…非在今日放不可吗?”沈行舟看了过来,声音透着些许委屈。
林鹿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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