倨傲自大,若不是还有几名食君之禄的幕僚在,早就因其刚愎自用而退出夺嫡舞台了。
一直忍让,无非是忌惮他母妃柔妃背后的势力,以及朝中将尽半数的拥趸。
然而时至今日,这些在日渐成势的二皇子沈清岸党派下已然不足为惧。
是以从沈煜杭第一次向林鹿投以青眼时,林鹿折损这位三皇子脸面的举动成了无心插柳,让他对林鹿愈发执着,执着于将他拽下高台、看他狼狈无措的形容。
这便给了林鹿借此逼他冒进的机会。
前有林鹿中毒退避不见人,后有一路高歌猛进甚至拉拢了苍王,就连素来与林鹿交好的灵妃都心甘情愿地放弃林鹿、转而奔向自己的怀抱……
此间种种,无一不在促进着本就自大的沈煜杭利欲熏心得更加膨胀。
唯一获赐封王的皇子,麾下党羽又因利影从,饶是对立阵营都须礼敬三分,其他皇子相比后显得毫无胜算。
沈煜杭一直活在身边阿谀奉承者为他编织的,王位已然非他莫属的幻梦之中。
既是幻梦,就有梦醒破灭的一日。
不得不提仓幼羚手段之高明,她的曲意逢迎,让沈煜杭的幻梦扩散到极致,让他自以为父皇的后宫也同皇位一般唾手可得,让他在飘飘然的最高处一朝梦碎,跌下云端。
继而粉身碎骨。
昏聩无度如宣乐帝,对后宫所属更是有着极为强势的控制欲,遑论沈煜杭胆大包天、不思悔改,其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好一个‘君不君,臣不臣’,好好好,朕平时真是太骄纵了你,让你变成个目无王法、罔顾纲纪的乱臣贼子!”
宣乐帝大口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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