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立时涌出,沾湿衣裙,也染红了仓幼羚的双手。
“你…你……!”大宫女满眼惊恐的不可置信。
仓幼羚笑而不语,并不打算让她做个明白鬼。
与此同时,大批锦衣卫有如神兵天降,将宫门内外团团包围,又在一声“皇上驾到——”中列队而整。
一抹明黄色衣衫自人群中分道而来,没有龙撵随行,仅左右两名太监搀扶,踉跄着朝这边赶来。
“陛下——您可要为臣妾做主!”
仓幼羚登时换了副面容,眼泪倏的盈满眼眶,梨花带雨地扑倒在宣乐帝脚下,声泪俱下地哭诉:“宣王将臣妾的贴身婢女扣在手中为质,晴翠对臣妾忠心耿耿,主仆情深早已超越寻常,臣妾受制于人,这才不得不假意逢迎,等出了宫门再、再……”
话到此处她便抽噎地说不下去,又惊又惧的眼神显然已是怕极,“咣当”一声远远丢开手中短刀,浑身颤抖着低头看了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却在对上宣乐帝怒疑不定的双眼时放声大哭起来。
眼前昔日的宠妃一身宫女装束,去了浓妆,身上血迹斑斑,倒衬得身段玲珑的她格外楚楚依人,不由令人怜惜得紧。
宣乐帝险些就要伸手拉她起来,却在下一息恍然惊悟:此事非同小可,弄不好就是皇室颜面尽失的丑事,饶是沈延再昏聩,也不会拿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的尊严不当回事。
林鹿就在这时穿过一众侍卫来到宣乐帝身侧,拱手道:“陛下,宣王沈煜杭意图诱拐妃嫔,现已将其扣押在欲带走灵妃娘娘的马车中,一切听凭陛下处置。”
人证物证俱在,将他抓了个正着,断断容不得抵赖。
“把那个逆子给朕带上来!”宣乐帝双目瞪得滚圆,猛一挥手:“觊觎天子的女人,已是犯了滔天大罪!朕倒要听听,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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