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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中轿起,稳稳抬出了宫。
路上沈行舟问起发生的事,林鹿在见到他时神情已恢复如常,一脸平静地如实相告,将纪修予几番为难轻描淡写地两句带过。
沈行舟难掩忧色,轻轻抚上他脖颈,满是疼惜地道:“疼吗?”
“不疼。”林鹿如此回答,嗓音仍带着几分涩哑。
沈行舟眼神一暗,瞧着有些沮丧。
可这般神色落在林鹿眼中却极大程度上驱散了谋算纪修予、猜想仓幼羚时的纷乱心境,令他在沈行舟面前只须是“林鹿”,再无其他旁的枷锁一般的头衔束着他。
始终绷着弦的神经陡然一松。
林鹿安静注视沈行舟,似在细细欣赏他脸上每一处细微表情,那些完全因自己牵动而产生变化的生动表情,莫名就能让林鹿心情晴霁起来。
沈行舟的存在,无时不刻不在向林鹿传递:这世上还有人因他的喜乐而开怀,为他的困苦而烦忧,完完全全、从身到心地属于他,是他的归处。
世间纷扰不休,沈行舟在哪,哪里就是独属于林鹿的归处。
正当林鹿眉眼间因这种情绪生出些许怔忪,沈行舟已经收回抚他脖颈的手。
可沈行舟不知的是,林鹿此时正心下温热,不满足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追了他的手牵了上去。
温凉的指尖顺着另一人指根缝隙一插而下。
十指相扣。
沈行舟下意识反手扣紧林鹿的手,抬头看去,对面男子神色很淡,眼睫低低敛着,月光从轿窗布帘上透过来轻洒在他背后,将人衬得仿佛周身散发着光华,气质清冷得恍若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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