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坎,咱家保你明日就会见到六皇子的尸首。”
听罢此语,林鹿浑身僵硬地停在原地。
“不信的话,鹿儿大可一试。”纪修予的尾音染上笑意,足音再次向林鹿靠过来,却在他身后停驻,只听头顶传来纪修予微沉的声音:“咱家要真想动你,仅凭那位极善明哲保身的二皇子,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林鹿的下颌线瞬间绷得死紧,修长脖颈上隐约有青筋浮现。
“别紧张,咱家只是想与你说说话。”纪修予的嗓音缓和下来,“就当是…最后一次。”
或直接或间接,纪修予的双手已然沾染无数血债,可就是这样的手,如今终于搭上林鹿肩头,不带半分力道,甚至轻柔得不象话。
时间在点滴中流逝,纪修予能感受到掌下人的身躯正微微发着颤——可只有林鹿自己知道,那是源于内心因这一触碰而产生的难以抑制的波澜。
那是林鹿在面对纪修予时总在苦苦忍耐着的滔天恨意。
“我与你,早已无话可说。”林鹿咬着牙,语调尽可能保持平和地,毫无情感地,一字一顿从牙缝中挤出般说道。
第96章 非他不可
纪修予只是笑。
林鹿顶着厌恶情绪没有挪开目光,更不敢轻率离开。他了解纪修予,凡诉诸于口皆能落到实处。
他没法用沈行舟的安危去赌纪修予那句是托大唬人的可能性。
哪怕千万分之一的微末可能,都不行。
林鹿根本想象不到自己失去沈行舟后的样子,连动一动这个念头都突兀觉得心口抽痛得难以忍受,所以只得勉力耐着性子等待纪修予后文。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