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打得转了半圈,但他已顾不上其他,踉跄着扑到闽皓身边匆匆耳语起来,面上煞白异常,像是遇见了什么塌了天的祸事一般。
而闽皓听完竟是直直奔出门外,甚至来不及跟尚留在厅内的三人知会一句,就这么随着小厮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林鹿与沈行舟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迷茫。
这桩令闽皓瞬间慌神的事,并不是他们事先安排的。
难道,会是巧合?
能让闽皓如此重视,无异说明,这桩事在他心中的地位远大于眼前的林鹿与沈行舟。
闽耀宗呆呆站在原地,望着亲爹闽皓速度极快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他不敢回头,即使迟钝如闽耀宗,也已感受到背后正扎着两束审度的目光。
“闽耀宗,你爹这是做什么去了?”沈行舟现下对着这人根本摆不出什么好脸色,说出口的话也变得夹枪带棒:“贵府的待客之道,真真是不敢恭维。”
闽耀宗硬着头皮转正身子,面上是比哭还难看的惨笑,“小的、小的也不知啊……”
“你是闽府独子,又在今年高中探花,这府里…还会有你闽耀宗不知道的事?”林鹿好整以暇地摩挲着指间的白玉扳指,似乎意有所指地道。
提及此事,闽耀宗脸色更加衰败了下去,嘴里嗫嚅:“这…这……”
其实,就算闽耀宗不说,林鹿也照样知晓闽府中的大致情况。
如果说沈行舟是永远为林鹿保留退路的后盾,那么许青野就是林鹿手中一柄锋芒淬毒的暗刃。
他在兴京设置影月阁,借着茶楼之名与各路贩夫走卒皆牵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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