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宣乐帝还要长上许多。
虽然在权力面前无视长幼尊卑的道理,但真到了面前,一位老者步履蹒跚地追着自己口诉低声下气之语时,沈行舟还是感到浑身难受。
“闽大人想怎样恕罪?”沈行舟忍了又忍,终是松了眉头,故作冷硬地反问道。
沈行舟的心事都显在脸上,老狐狸闽皓一瞧便知有戏,赶忙趁热打铁,又是将他与林鹿夸得天花乱坠,又是痛骂自家儿子无知无德——表面上真诚倍至,可若仔细推敲,字字句句无一不在把林鹿与沈行舟拱向高台,此时再想惩处闽耀宗,竟成了他们太过斤斤计较、缺乏度量了!
言语间,二人被刻意带偏路线,引至闽府一间客堂。
“二位在此稍坐,”闽皓笑得见眉不见眼,“下官这就去捉犬子来给二位赔罪。”
说罢,闽皓拱手倒退着离去,礼数周全得挑不出半分错处,沈行舟半天被堵得说不出话,终于得了空当想叫住闽皓,却又被一样样送到面前的茶点果子扰乱,眼睁睁失去最后一次告辞的机会。
沈行舟既窝火又憋气,俊逸面皮涨得通红。
闽皓走后,林鹿一扫先前皮笑肉不笑的高深莫测,饶有兴致地瞧着沈行舟,从碟子中拈了枚金桔蜜饯伸到沈行舟面前,逗弄什么小动物似的晃了晃,“尝尝?”
沈行舟看也不看,一口叼走林鹿指间的蜜饯。
“跟那个登徒子还有什么好说的?”沈行舟微蹙着眉,含糊不清地咀嚼着:“以后若是在京中还能遇到,我定要见他一次打一次。”
林鹿歪头看向沈行舟,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少年长而浓密的睫毛正因话中意忿忿忽闪着,眼瞳圆而明亮,外人不在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只听话乖顺的幼犬。
可就是这样目前来看小狗似的沈行舟,在遇到有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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