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蛋除外。
其实林鹿本不想与猫蛋交往过密,可架不住猫蛋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整日狗皮膏药似的做什么都要与他一道,在林鹿几欲忍无可忍之时道出目的:他自恃眼光独到,认为以林鹿之能一定会升入司礼监,希望到时也带他一起。
不是所有在内书堂修学的太监都能进到司礼监,按纪修予的做事风格,同样会有严苛的筛选条件。
而猫蛋早已上下打点好关系,再加上林鹿一句话,他便顺顺利利得偿所愿了。
罢了,这么多年也习惯猫蛋在耳边叨扰,此番同去司礼监就又能作伴了。林鹿无奈想道。只是依旧要小心防范,谨慎秘密别被他知道了去就好。
猫蛋不知林鹿心中所想,与他边走边聊,沿着宫道一路往神武门行去。
当四人一车走过拐角,一道人影终于从其后隔了段距离的墙边侧步而出。
此人一直在暗中观察林鹿,不知待了多久,直到看不见林鹿背影才现出身形,踟蹰了片刻,又转身离开。
猫蛋在完全转过拐角前鬼使神差地回头瞟了一眼,正望见那道模糊消失的背影,什么也没说,只咧了个与寻常无异的坏笑,继续开林鹿的玩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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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中厅作共享,左右各一间卧房,平时办公要去前院大堂点卯。”一中年太监分别将手中物交给林鹿、猫蛋,“这是一春一秋两式官服,还有进出宫门的腰牌,务必收好。”
“多谢郝爷。”两人齐声回道。
“嗯,收拾一下,过会儿去跟掌印请个安,”姓郝的太监对他俩的恭顺态度很是满意,提醒道:“不用怕,掌印对监里弟兄宽厚,问什么答什么即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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