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语气险些走了调:“你…怎么还穿着湿衣服?”
“没有换的。”沈行舟把手搁在膝上,乖乖巧巧抬起脸回话。
“……后面不就有棉衾…?”林鹿顿住,语气弱了下去。
确实是林鹿疏忽,忘记给沈行舟准备干净衣物——堂堂皇子也不可能在太监房里赤.身裸.体不是?
可铺上分明摞着一沓衾被,寻常人冷极了定会自寻方式让自己暖和起来吧?不知沈行舟哪根筋搭得不对,宁可多受冻一会儿,也非要等林鹿回来照顾安排。
“不知道哪条是鹿哥哥的。”沈行舟眨了下眼睛,如是答道。
林鹿欲帮沈行舟更衣的手立时停在半空,好半晌才落在他衣襟上,“…起来换衣服,湖水不干净,这里沐浴又不方便,我打了热水,姑且先擦擦,等你回去再……”
林鹿说不下去了。
不知是否是炭火燃得太旺的缘故,林鹿白皙面颊上酡红一片。
——林鹿还在扭捏从何处下手帮沈行舟宽衣,谁知这小皇子自理能力属实不错,那些系法复杂的腰带扣结,他都能按照正确顺序轻车熟路地一一解开,不等林鹿动手,沈行舟就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
活像条大白鱼立在地上。
沈行舟不胖不瘦,匀称得恰到好处,不着寸缕的大片皮肤在未掌灯的屋中白得晃眼。
“…………”林鹿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林鹿进宫以来从没干过伺候人的活,他性子怕生又懦弱,没机会、也没兴趣睁眼留意别人的身子。
虽说同性之间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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