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怒色,瞧着有些无甚所谓,只见他摆摆手打断:“好,我知道了。”
“不必叫醒他们,也不必惊动任何人,我想自己静一静。”沈行舟轻轻放下茶盏,“备车……算了,带我去马厩。”
说罢,沈行舟走出房门,家丁也不敢怠慢,匆匆走快半步在小皇子身前引路。
不多时,湛青晨色中,一个矮小身影坐在与其极不适衬的高头大马上策马出了荣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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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儿?可是舟儿回来了?春盈,去把他叫进来。”
沈行舟回到霁月宫时,母亲夏贵人正用早膳,从窗瞥见院中一人影匆匆走过,辨出身形后出声吩咐道。
宫女春盈应声照做,推门出去将沈行舟引进屋。
“儿子见过母亲,”沈行舟本想直接回房,见躲不过,只好随春盈走到夏贵人面前,冲她拱手行礼,“恭请母亲福安。”
“嗯,”夏贵人上下打量沈行舟精神不佳,眉间逐渐染上忧虑:“舟儿,你快点告诉母亲,可是郡主的生辰宴上发生了什么?还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沈行舟张了张嘴,一个音节还没发出,夏贵人又自顾自唠叨起来:“舟儿啊,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记不住呢!”
“本主出身不好,你生在皇家又是儿郎,为娘的不光无法为你提供助力,只是将你养大就已经费尽心血……”
夏贵人自诩“出身不好”已是太过委婉的措辞,在这佳丽三千的后宫中,众嫔妃里哪个不是国色天香、家世显赫?
只有夏贵人是特例。
她是宣乐帝沈延十年前微服私访下江南时遇到的孤女,无父无母,平常以捕捞湖鱼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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