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焦急地以气音呼唤林鹿。
“六殿下,您还是自行离去吧!”林鹿抬头温和笑笑,看样子早做了如此打算。
“为什么啊?我不要!”沈行舟急了,音调拔高时染上哭腔,“明明说好了的!一起逃出这里,逃出兴京,逃到南疆去的!”
林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与他说好了,只是站在原地冲沈行舟摇摇头。
他不能随沈行舟离开,终是身份有别,林鹿不想再出错,给刘高和御马监平添麻烦。
“我身为御马监的太监,在侯府做错了事,虽不该由侯府代为责罚,但若能让郡主消气,打上几顿都是合规矩的。”林鹿强装镇定,借着说服沈行舟也在说服自己。
别的本事没有,林鹿从小就擅隐藏情绪,加上他习惯性的垂眸低头,不熟悉的人很难揣度,遑论沈行舟更没这个心思,也就一直没能觉出异样。
其实自柴房苏醒以来,林鹿心里就一直打鼓,想不通刘高为何还没来救他。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以刘高对林鹿的关注程度,半个时辰不见就要到处找人,若刘高回来,根本不可能发现不了林鹿久出未归。
那就只剩一种可能,刘高仍没从宫中回来。
林鹿忆起刘高平素确实每隔几天就要进宫,面见御马监掌印等上职回报复命,只不过从来没有一次如今日这般迟迟不归。
这令林鹿放心不下,总是隐隐心悸不安。
沈行舟还在催他,大有林鹿不上来他就不走、甚至回到柴房的架势。
林鹿还在头疼如何劝走这位小祖宗,门外竟渐渐传来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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