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她的尾巴。那我们这次借着飞鼠女王就可以回到入口的吧?”“那是女王膨胀的时候,平时她没有那么大个。只有特殊情况才会膨胀,比如生产,或者是对你特别关心。”纳祈说完,就听到张思议打了个喷嚏。天空降下漫天银色的粉尘,纳祈用手…
09“提线木偶”
汤岩感到了颠簸,但意识模糊,只知道自己两手下垂,被人背着走。
他想象着自己的模样,想到了“提线木偶”,这个词最早是父亲说的。虽然他不打算回忆,但控制不了那些鲜明的场景在脑中重现:母亲葬礼刚过时,父亲在家中不成人形。电话响个不停,那些关乎业绩报表的声音在催促这个刚丧妻的男人不要休息。他时而表情呆滞,时而突然恸哭:“人生为什么这么像提线木偶……”
张思议的声音盖了过来,逐渐清晰:“之前是个我行我素的人,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总觉得像要对人恶作剧一样。”
“哦?”纳祈的声音。
张思议又说:“来十二岛中毒以后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不好意思,这么说可能你听不懂,就是拦也拦不住的感觉。现在毒是解了,但整个人完全没有精气神了。”
“真的是同一个人吗?”纳祈问,他指的是汤岩。
纳祈背着汤岩,张思议背着星陨,四个人的身影在没有边际的石头路上缓慢移动。此时正在他们赶去和山石汇合的路上。
“人嘛,有时候就是这么说不清。”张思议费力抬了抬头,“我们还要多久才能追上将军?”
“不知道。”纳祈注意着脚下的飞鼠,“不过飞鼠会带我们走最近的路。”
星陨不怎么开口,身体也十分安分,似乎能听到交谈声已经心满意足。但在听到飞鼠女王的话题时,她还是会挺直脖子,变得专注和机警。毕竟,飞鼠女王的秘密是她最先说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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