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麻布头套里传出,那是长时间没有开口导致的沙哑。
能够对上话的意外,让汤岩有几秒的时间只能用“呵”“啊”“哈”之类的语气拖延对方。他从接收到的那七个字里猜测这个人没有收到要针对他做什么的命令,因而他又大胆几分推进对话:“脚步一轻一重呗,我早就听出来了。”
其实汤岩并不知道是谁在他意识模糊时往他嘴里强塞进血腥的生肉,每个人的脚步都很轻,也听不出什么。他的计策笨拙粗暴,只是对走进篷屋里的人一个一个试探而已。眼下这个被试探对象来看他时,高低起伏的身姿暴露了自身的跛腿。
这个跛腿的人,是第一个对汤岩开口说话的人。听到汤岩的回答,他似乎有些恼怒:“你不知道吧,你的眼睛很红,我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眼睛很红?我怎么没听说过。”
“那就是你不久前才变红的了?你知道眼睛红代表什么吗?”那人语气嘲讽,“你中毒了!”
由于他说的话多了,嗓音也清亮起来。汤岩能够轻易听出,那个麻布头套下是一个年轻的男孩。
“你叫什么?”汤岩觉察到男孩即将走出篷屋,连忙追问。又料到对方不会回答,便抛出了新的话头,“有一个背包被我藏在草丛里了,你能帮我找到?包里的东西都可以给你,只要把手机留给我。”
男孩不认同地说:“我不能走出这里,会被打死。”
“你知道手机是什么?”汤岩泄露一丝狡猾,“说明你是后来才进的十二岛,什么时候?”
“你不要套我的话。”男孩手中的细长钢管在地面敲出声响。
“我是病人,病得都快死了,你们是怎么救活我的?”汤岩继续追问,“谁让你们救我,又把我绑起来的?”
男孩在原地站定,有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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