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林,“权力,您的人生中就只有权力吗?我小的时候您跟我谈权力,告诉我,要是不成器,我头上的哥哥有的是机会夺走的我权力。”
他说得越多,段业林的眼睛越红。
连他自已都忘记的这些事情,段寒成却记得尤为清楚。
“后来我长大,您跟老太爷逼着我娶元霜,那时我心中总是拧巴着一股劲,总是在想,你们越是要是我如何,我越是不想去做,后来我想娶元霜,你们又不同意。”
虽说当初跟元霜的错过不能全怪家里人。
可这些,也是一方面。
段业林没想到段寒成对自已的憎恨竟然这样深刻,“所以你恨我,恨了这么多年。”
“您是我的父亲,我不会恨你。”
段寒成深吸了一口气,蛋糕的香甜味道在鼻尖挥发着,“但我怎么也忘不了,你是怎么在我母亲死后,立刻娶了项柳,又立刻把段东平这个私生子给带回来的。”
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寒成,娶项柳,是你母亲逼我的。”
在那个家里,有太多隐晦到连段寒成都不知道的往事和秘密。
他一直以为自已的父亲是个负心薄幸的男人,孰不知,他担了这么久的骂名,实则是为了段寒成的母亲。
“当初你还小,不能过没有母亲的日子,你母亲才要我娶她的妹妹。”
或许当时,段母曾经侥幸地认为,只要项柳进了门。
看在她的面子上,她能像个母亲一样对段寒成好。
段寒成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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