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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思目光一顿,眼中的情绪迅速收敛,她重重呼出一口气,“五年没见,你就非要找我不痛快?”
“我说的…是事实。”
“砰”的一声,茶杯被白逸思重重放在桌上,她抓起柳淳熙垂在一旁的右手,一把将人扯到了自己跟前。
受过伤的手腕被人用力捏着,疼痛难耐,即使这样柳淳熙的表情也没有变化,她静静地看着染上怒气的白逸思。
白逸思一直躲在暗处,自然也看见了方才梁枫玥是如何对待柳淳熙的,她压着怒意问道:“你和梁枫玥是什么关系?”
“她是皇帝,我是辅佐她上位的国师。”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白逸思嗤笑一声,她不信,梁枫玥方才亲自为柳淳熙涂了药,而柳淳熙也并未拒绝,她不信这两人没有什么,就算柳淳熙对梁枫玥没感情,但梁枫玥就差把那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还当她的皇后?做梦去吧!
不对,梁枫玥连梦都别想梦!
那一幕刺激着白逸思的大脑,终于她无法忍受,只见她的手哆哆嗦嗦地探入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药罐,另一只手则捏着一张手帕。
那张手帕是她的,柳淳熙一眼便认了出来,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送给白逸思的了,或许她也并未送过,很大可能是白逸思自己拿了并占为己有。
手帕已经很旧了,但很干净,不过再干净又能如何,手帕还不是四处冒线,这一刻柳淳熙终于清晰地认识到她们分开了好几年,她们之间也如这种手帕一样破碎,难以修复。
柳淳熙没有躲,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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