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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首的官兵起身后,看了一眼马车,随后提醒道:“县内疫病严重,县令脱不开身不能亲自前来迎接,还望殿下恕罪。”
柳淳熙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口中宽容道:“无碍,此既是事出有因,何况还关系着百姓,不必在意繁礼。”
为首的官兵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这位殿下的确如传言中那般宽容,他说道:“县内疫病严重,还请殿下用绢布将口鼻罩住。”
说完朝身后一人做了一个手势,身后那个官兵立马递上前一个盒子,“盒子里面装的是干净的绢布。”
白逸思接了过来,还没有得柳淳熙下令就将盒子打开了,随后抚摸了一下,发觉没有任何问题后才递给柳淳熙。
柳淳熙伸手拿过一条,对着其余人说:“你们也拿来戴上吧。”
等一切准备好后,几人才继续往前走,县里不比京城,没有京城随处可见的豪奢繁花,更何况这里还有疫病,此时更显萧条,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
柳淳熙一路走来,距离县城较远的几个村子还比这里好一些,至少还看见了几个将头伸出院门的小孩子,但这里…却这么严重。
她进入县城后就一直掀起车帘看着外面的世界,一路上她听到了许多哭声,有些来自几岁小孩,有些来自满头花白的老人,混乱极了。
最终马车停在了县令的府邸中,柳淳熙下了马车后环视了一周,府邸门口站着的都是女人和孩子,依然没有看见临安县令的身影。
门口众人行了礼后,站着最前面的妇人就迎了上来,“殿下,我家夫君正在处理疫病的事,脱不开身,这才没来迎接殿下,还望殿下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