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喂了。”灵均瞧着通影水镜里的灼华扬起了她的小虎牙,心里头也跟着暖洋洋的,她最喜欢看灼华笑了。
“好呀好呀。我前儿刚去了趟溪树姐姐那儿,巧明儿得空便去了。”灼华说着抚了抚灵兔毛茸茸的头,“对了上神卿,娥宜仙女回来了吗?”
灵均轻笑了声:“知道你和她关系好,且放心呢,回来了的。”
两人一时间说说笑笑,闹得妄诡殿内的香炉里的熏烟都飘摇起来。
“什么趣事笑得这样开心,说与我听听。”
随着一声轻盈门动,栖归走了进来,她腕间绕着颗闪着净洁无暇圣珠,走到灵均跟前时震颤鸣鸣,同灵均腕间的那颗透着妄诡之气的玄珠一同震鸣,似是在对着歌,又匀不足一息消停下来。
通影水镜里的灼华听见动响,猛地朝灵均挤了挤眼,扬着她的小虎牙,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心眼笑道:“上神卿,我还得去趟娥宜姐姐那儿,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灵均先挂,连忙跑个没影。
总不好将脾气怪罪到自家仙女那儿,灵均也不知灼华跟谁学的这些坏心眼,只好一股子将嗔怪都抛去了栖归那儿。
“你一来,灵云殿的仙女都不同我说话了。”
说是些嗔怪,可灵均的眼里哪又有一分半点的怪罪之意,眼波绕秋池似的,远黛般的眉稍轻轻一挑,再加上她懒懒地倚在软榻之上,那沾了九重火余烬焦灰的足底摊在面上,瞧着怪别扭的。
栖归哪里是不晓得她在故意找茬,只淡淡的笑了声:“你见这九重天,哪座殿的神佛仙女不躲着我?”她一瞥灵均的足底,幻出件拭身的布巾,“我倒是记着在封神塔时施了净决。”
说着也不等灵均说上一句,蹲膝轻轻擦拭起来,曲着她上神的躯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