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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无益,哈尔司吉起身道:“本汗去看看。”
戈牧族天性奔放自由,即使是关押战俘的地方,也是存放着干草,有篷遮挡避雨,半开放式的草垛。
哈尔司吉见到尉迟岚,先朝他的鼻下探去,又伸手搭在他的脖颈处再三确认。
“暴毙无疑。”
“他定是装的……”蒙犀巴哈瞪大了双眼摇了摇头,一时无法接受现状。
哈尔司吉差人传来牧医,众人又等了一刻。
牧医查探许久,起身走到哈尔司吉身旁小声道:“是毒发身亡,中的应是慢性致命之毒,若是吾推测没错,应当是禄的血昙花,”
哈尔司吉听后当即遣散众人,只留下了乌木革与牧医接着问道:“大长,你的推测可会有错?”
牧医再次翻看了尉迟岚腿根处似朱砂痣般处指道:“王,它虽似朱砂痣,可你细看,它的颜色比之更浅。再之听了乌木革所说,浑身发抖竟无任何呜咽之声,与传说中禄的血昙花极为相似。只是血昙花中后至发作少说一月,多则一年半载,不过……若是加以浓缩,一刻、一盏、一个时辰也未可知。如今这尚未知全貌的状况下,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也有八成。就是这捉摸不定的血昙花了。”
禄的血昙花,怎会出现在此?哈尔司吉不解道:“大长,本汗有不解之处。那血昙花既是传说之物,想必是极为罕见的,那……”
牧医不暇思索道:“虽罕见,却也是有迹可循。古籍中曾有记载,传闻禄的隐士,高圣隐者有这个手段。”
“他们从不入世。”哈尔司吉笃定道。
“我曾去禄寻药材时,偶然见过一女扮男装之人寻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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