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走前,再看看您……怎么儿臣来了,父皇也不起身看一眼儿臣?还是说……父皇您……起不来?”
那脚步声清晰可闻,随着尉迟衡的话语,步步击踩在尉迟恭的心尖上。莫不是药……真是他下的!想之至此,尉迟恭怒意难忍,他粗着脖子喊道:“逆子!是你下的药!”
药?什么药?尉迟衡皱眉思索片刻,像是证实自己的猜想,手里的杯盏一斜,里头的茶水尽数倒在尉迟恭脸上,尉迟恭除了一口一个逆子,也道不出其他来。他心下了然,原来是有人先他一步下了药,这不是瞌睡来了,枕已到?他嗤笑一声道:“父皇说的儿臣不明白,儿臣可没给您下过药,儿臣势力微薄,哪有这番本事。父皇不若想想大哥,二哥?若是父皇允肯……传位于儿臣,儿臣愿为父皇查清此事,定为父皇讨要个公道来。”
不是他,那又是谁!传位……他还没死,他们都想他传位!尉迟恭干瞪着眼,眼里充斥着猩红血丝道:“你如今深夜前来,想必多有准备罢!”
尉迟衡爽朗笑道:“哈哈……父皇英明,儿臣的五百精兵已在殿外等候,就等父皇一句准信了。”